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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翻译授权搬运】

校对：Isaac

当哈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感到有什么不同了。
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它，然后他开始微笑。他一夜睡去。他一直没有头痛并且一直整夜安眠。尽管不是所有时候都那么轻松，噩梦将幻视取而代之，但......他真的确定他得到了好几小时的深层睡眠，放松的睡眠。
他确实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朝气蓬勃。那真是太妙了。
他眨着眼将睡意驱逐出，然后做起来挥手一个时刻魔法。已经九点了。他已经不能记得上一次他睡觉超过六点是什么时候了。大脑防御术显得使那么重要，即使它们从来开始是那么的狂暴。噢，上帝......那是九点了。他睡过头了！哇，那真是个非常美妙的问题.....一个麻烦，妈的！
边诅咒边穿着鞋，他从床上跳了起来并快速穿衣准备。几分钟后，他抓起书包奔向了他的第一堂课——黑魔法防御术。他恨星期一早晨，即使这是个他不如以往那样感觉阴寒的早晨。他跌跌撞撞地冲入教室，在发现卡罗已经开讲之后爆发出痛苦的呻吟。
“波特先生，”她讥笑道，“你迟到了。”
“抱歉，”他不带歉意地说道，“我睡过头了。”
“别再笑了，”教授命令着。“坐下来。格兰芬多扣二十分。”
狮子们爆发出愤怒的哀嚎，阴郁地咕哝着“不公平”或者是“只有几分钟而已”。他选择汤姆身边的空位子坐下。他有些恼怒地意识到在他空缺的时候赫敏与罗恩坐在格兰芬多的角落里去了。而不是他们惯常的中曱央——允许他同时与格兰芬多以及斯莱特林共坐的位置。
卡罗哼了一声后，眯着眼继续她的演讲。
“为什么你不叫醒我？”他低声叫道，仔细观察对方。“你看起来很糟糕。”
“谢谢波特，那真是个人都想听见的好话。”汤姆低喃着，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做了个鬼脸。
“你还好吗？”他问道。
“那真像是在关心，黄金男孩。”对方讽刺道，哈利瞪了他一眼。“我很好，”汤姆一分钟后说道，“即使不能听进这堂课。”
“是的，因为你总是甚至不用听讲就能直接得‘O’或者其他的。”他说着，对这个借口直接翻了个白眼，即使他直接跳过对方“闭嘴”的暗示。
房间里充满了记笔记的唦唦声，以及卡罗告诉他们燃烧咒的各种作用的低沉的声音。时间就这样走过。




在课程结束之后汤姆非常快地离开了教室，剩下他们跟着走出教室。罗恩和赫敏开始朝他走来。他却直接抓住泽维的手臂。
“汤姆到底怎么了？”他问道，“你知道吗？”泽维耸了耸肩。
“毫无线索，但不是我们该向你问这个问题的吗？你才是他的最爱。”
哈利轻轻地皱眉。
“不，我不是，”他说道。显然是因为偷听了他们的对话，阿尔法德笑了。
“不，你显然就是。公然的偏宠。你比起我们这些跟随者所逃脱的惩罚要多得多。”即使他自己就是那些跟随者，阿尔法德显然对这个现实非常满意。泽维盯着他的脸。
“别那么震惊，哈利。”他指责到。
“我——你们是他的朋友。”他回答着。他的话听起来非常苍白无力，即使在他自己的耳朵里。汤姆在可利用范围之外再也不关心友谊。泽维显然也想到了，但他依旧温柔地微笑着。
“不管怎样，如果你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知道......除非答案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激怒了他......所以我不知道是你不知道还是只是装作不知。”
哈利保持面无表情，即使他们所有人都偏着脑袋看他。阿尔法德先打破了沉默。
“那就去问他，然后回来报告——好吗，英雄？”
哈利怒视着他。
“说真的，阿尔法德，”阿布拉克萨斯拖腔拖调地说着，今日第一次说话。那看起来他们都偷听了全部对话，哈利只能哀叹。他应该想到的。“你们该知道汤姆只允许哈利叫他的小名的——看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个绿茶婊。”
哈利对着无辜微笑的马尔福无言地讥笑着，即使赫敏和罗恩都在门口等着他。
“我们有变形术。”赫敏提醒道，提示的同时想要开始对话。他点了点头。
“待会儿见，”他说道，与斯莱特林们反向行驶，他们要去与拉文克劳共享一节草药课。
“记得去找汤姆！”阿尔法德在他背后叫道。
他直接无视了布莱克继承人。






即使先前没有表现出意图，他还是在这天剩下的时间里去找了汤姆。那不是因为他担心，因为他不会。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可以看好他自己。哈利只是......好奇，一如既往。汤姆整天都在躲他。不是他故意关注汤姆的存在，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只是。
他最终在天文塔发现了对方，他站在窗前看着夜骐绕湖缓行。
“哈利，”少年黑魔王打着招呼，却没有转过来。他自己顺着路走去，直到他也看到夜骐时一直保持沉默，尝试想着如何开场。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一脱口而出，就为这问题的直白直皱眉毛。汤姆的嘴唇拧成了没有遮掩的微笑。
“有时我在想你到底如何在错综复杂的斯莱特林之中存活的。”他宣称着。
“有我惯常的本领以及英俊潇洒。”他自动开口回答。他从窗户处转过脸来，期待地看着他。
“什么？”他问道。“头怎么样了？”
“很好，”他坦承地说道，“谢谢。”汤姆对他的回答几乎没有眨眼。“所以......”他试探着，“怎么了，你吓坏了你的追随者们。”
“我总是恐吓我的仆人，”汤姆冷酷地笑道。哈利绷紧了他的下巴。
“是不是，昨晚......”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它是不是——”
“不管怎样，别管那些。”汤姆被激怒了，他几乎是吼着说出那些词语。
“——昨晚让你受伤了，还是其他的？”哈利继续问道，“比如榨干了你，不是吗？”
所有的愉悦都从汤姆的五官上消失。
“我已经告诉了你，我很好。还有别的事吗？”哈利走入了危险区域，对方的警告几乎从姿态中一览无遗。为了他自身的好，他真该放弃这个话题。
“你不好，”他顽固地反驳着，“你旷课了整天......如果好的话，那又算什么？”
汤姆以一种猜测揣摩的方式看着他，但同时看起来他的一切伪装都随着叹息破碎。
“我很疑惑，”对方说道，哈利的眉头蹙起。
“为了什么？”他问道。汤姆一步上前，当一只纤长的手指拂向他的侧脸时，哈利僵住了。
“这些感觉，我不明白，”汤姆现在看起来非常的热切，他的脸近的让他不舒服。哈利感觉他的胃里翻涌着绝对的惊恐。
“哈，真有趣，汤姆。”他紧张地说着。在汤姆步步紧逼的时候他只能后退，尝试收复一些个人领地。
“那一点也不有趣！”汤姆低吼着，显然发怒了，“这该死到底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从没——只是想想他在你的脑子里而不是我！”
对方的眼睛里如今是狩猎者的光芒，哈利只能努力咽下哽在喉里的恐惧泽维说过汤姆是直男......他是吧？该死，狗屁！
他的背直撞上玻璃。汤姆站的更近，他们的嘴唇近乎触曱碰。
“说吧，说你也爱我，哈利......”
“你能别这样吗？”他问道，他的声音可能有些太高了。
“但你没给我一个答案。”汤姆低语着。
哈利重新吞咽着着，尝试清空他的喉咙。他的心脏激烈撞击着。他开始摸索他的魔杖，但汤姆的手突然伸出，以一个发痛的紧握截住他的动作。一阵寒意袭上他的脊椎。
那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汤姆，这一点都不有趣，”他厉声说道，回响着汤姆先前的言论......你吓坏了我。但他没有说出口，他的骄傲不允许。如果这个混曱蛋胆敢做什么的话......萨拉查，他到底把自己推向了怎样的地狱？“停下来！”
“但我以为你喜欢谈论感觉，”汤姆饱含毒液的开口。太近了，再近一些他们就得接触了。脸上的手滑向他的领带，懒洋洋了捻动着它。他都快吐了。汤姆的眼睛盯着他的脸，非常坚定。“不？”他小心地询问着“那就滚开吧。”
在领带被扯开的一瞬间他的手也被放开了，而汤姆转身就走，转向他刚才观察夜骐的位置——即使现在夜骐已经消失了。哈利的心回归原位。好吧，汤姆一定在开玩笑，不是吗？
“那我走了。”他说道，有一点点的发飙。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是我的仆人了？”汤姆问道。他停了下来，皱眉。我总是恐吓我的仆人......哈利感觉怒火自他体内升起。有虐待欲的混蛋！
“你知道的，如果你想谈你可以直接说的。”他抱怨道。
没有多余的话，他冲出了天文塔，但冰冷的声音却紧随着他的身后。
“但你表现的那么有意思！我认为你是真想要鼓励我的......”
他恨极了精神病人。他们的互动总像世界两极来回颠倒。他低估了汤姆回避话题的能力。阿尔法德才该是下一次得尝试帮助汤姆的人。没有下一次了。
但汤姆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