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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翻译授权搬运】

校对：Isaac

“好吧，我开始猜想......”汤姆渐渐停下来，带着邪恶的微笑盯着他。哈利怒视着他。
“一如既往，你的回应日渐风趣。”他讽刺地回答道，突然挣脱了汤姆的禁锢，尝试忽视头上难以忍受的阵痛。汤姆对此挑起了眉毛。
“别告诉我你在发脾气。”他说道，“那是我在莱斯特兰奇那里看到的特质，不是你的。来吧。”他伸手做出了个毫无耐心的邀请姿态。
“我不要去校医室。”哈利直白地说。汤姆研究了他好一会儿。
“是的，你不去。”他安静地回应道，“你看起来就像具新鲜的尸体。”
“考虑到你对尸体的热爱，我会将其当作赞扬。”他反驳着说，讽刺地扑闪着他的睫毛，当世界以一种不寻常的方式倾斜的时候住了嘴。
“我可不是恋尸癖。”汤姆厉声叫道，好一会儿都看起来很恼羞成怒。
“我总是知道你对每个人都实行黑魔王那一套是有原因的......”
汤姆万分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哈利笑着，当汤姆朝他走来一步时笑容才褪去。他也后退了一步。
“我不想去校医室。”他回答道，“没门。显然不行。我不需要，你不能强迫我。”
汤姆挥动着魔杖指向房顶，而哈利则在灯光突然被打开的时候嘶叫道。光线像意图致死般袭曱击着他。他的手遮上他的双眼，呼吸之下带着咒骂。他感觉恶心。
“你想要收回以上声明吗？”汤姆嘶嘶地底喃着。
“不，”哈利低声吼着，盲目地用魔杖指着灯光。
下一秒，汤姆就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抓着他的魔杖停下了他的动作。少年黑魔王因没有处于剧痛有着极其不公的优势，可以无惧地睁开双眼。但那无法阻止他对汤姆饱以老拳，却被对方擦身而逃了。
“你确定吗？”汤姆继续说道，“因为你看起来很需要去医务室。”
“操你，”哈利严厉地低语着，“我很好。”
灯光闪亮到它们的最大限度，它们是如此的明亮以致于他可以感觉到它们穿透了他的指缝灼烧着他的太阳穴。这一次充分的体现了汤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虐待狂。整个世界不祥地旋转着，他只能蹒跚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当他膝盖以下的部分软倒的时候。
当他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膝盖抬头看的时候，他非常肯定他从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脸上看到了自鸣得意的微笑。他听到袍子摩擦发出的窸窸疏疏，感到长手指摩擦着他的头发，微微地抬起他的头。
“萨拉查，你真是特别的倔强。”
灯光被关掉了，将他们陷入一片黑暗，而他重新坐在了自己的脚上。哈利的眼睛突然睁开，汤姆的唇边再也没有笑容了——他现在完全的陷入严肃。“我们走吧。”
“不，”他低声吼着，他不想去校医院。那是个头痛，只是个头痛而已。
“噢，你一定将其混淆为请求了，”汤姆用一种柔软危险的声音说着，给了他一个尤其锋利的，哈利好久都未见到的微笑了。“让我纠正你。我们要去校医室，就现在。你可以自己走着去，也可以让我拽着你去。你可能发现第二个非常的不舒服。”
“这强迫的语气让我膝盖发软，真的。”哈利拖腔拖气地讽刺地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方式说道，然后继续着，“我没有理由去校医院。我没有受伤。你可以自己去如果你是那么渴望的参观它的话。”
这里有一时间的沉默，然后一阵令他翻江倒海的痛苦剧现在他的脚腕上。哈利后退着发出吃惊的尖叫。
“你现在是了。”汤姆假笑道。
“那根本不算，”他阴沉地低声抱怨着，“混蛋。”




庞弗雷夫人在他们到达校医院时充满了愤怒。
“梅林，孩子，你这次干了什么？”她担忧地发着怒，立即就奔了过来。
“我什么也没做，”他充满戒心地咕哝着，他的手抬起来以为自己抵御光亮。汤姆挥了挥自己的魔杖去关小亮度。这位护士皱了皱眉，盯着斯莱特林继承人好一会儿然后重新开始检查他。
“他不情愿来见你，夫人。”汤姆说着，以一种带着恼怒却极为迷人的方式。庞弗雷夫人的眼睛因为暗示而闪着光，然后她看起来惊恐极了。
“你——”她喘着气，当她检曱查到他脚踝上发紫的肿胀时似乎看起来语无伦次。“你就不内疚吗？”她问道。
“不，”汤姆直白地简单答道，“除非我是哈利。”
哈利皱着眉，张开他的嘴巴想说什么。当把他送上病床时，庞弗雷夫人看起来心烦意乱。
“波特？怎么——不，”她挣扎地说，“你到底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哈利，恼人地经常以道德之声唠唠叨叨，”汤姆耸了耸肩，“那不一样？”
庞弗雷夫人似乎挣扎地不去反驳，然后当她开始回到检查时，摇着头清空了对话。
“可能是什么问题，哈利？”她和蔼地问道，睁着眼睛看透黯淡的光亮。
“真的没什么，”他开口道，当汤姆说着‘骗子’时瞪了他一眼。“只是头痛。显然还有脚踝。”庞弗雷夫人抿着唇，做一个医学扫描。
“你的脚腕脱臼了，错位。那有些痛，但我只要一瞬间就可以治愈它。”医师冲向了毗邻的房间，他可以听见瓶瓶罐罐的敲击声。他眯着眼看向汤姆。
“你扭断了我的脚踝！”他控曱诉着。而斯莱特林继承人则挑眉以对。
“我知道，我就在这。说真的，我非常尽责地为你考虑。”
“什么？就像你尽责地为我考虑，以致我们都陷入昏迷两个星期，就因为你给我下了吐真剂？”
“的确如此。”汤姆假笑道，然后他的脸变得无动于衷。庞弗雷夫人进来了，手里拿着水晶瓶。她朝他递过一根，而哈利看起来犹疑不决。
“你确定这对我有好处吗？”他怀疑地问道。她哼了一声，看起来确实被逗乐了。
“喝了它，亲爱的。”
“那看起来就像猫屎。”他陈述道，庞弗雷的嘴唇皱起，就像是他无法言说的微笑与愤怒之间。他一饮而尽，无视这糟糕的味道。这里有一瞬间什么也没发生。“我认为你说过它会——”他开始破口咒骂。那感觉就像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脚踝。
当他低头去看的时候，他的脚踝已不再肿得那么明显了，红肿已经消失，没有留下一丝印记。庞弗雷夫人精准地检查着他。
“头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道。她没问那到底有多糟糕。他猜想是刚才因头痛而表现的对光线的敏感已经暴露了。他的胃不安地搅动着。
“呃......”他摸着头，看着汤姆正用眼神热切地评定着他。“昨晚......”
“而你今天——”她停住了，“昨晚？”她重复道，她的脸突然变得惨白，“你是说？”
“嗯，食死徒袭击。是的......但那只是个开关，”他很快地解释道，“在半个小时之前它又复发了。”
“他今天早上也有相同症状。”汤姆不留情面地补充道。哈利向他丢去一个校医院的枕头。庞弗雷夫人立即开始扔出一系列魔咒，只有一部分是哈利从他的训练与研究里看到过的。
五分钟后，她停下了，脸色甚至比起几分钟前还有白一些。
“我不能为头痛找到任何可行的理由。”她喃喃自语着，看起来担心极了。那看起来欲言又止。
“什么？”他问道，“那真的很坏吗？”
“不，只有一点，但是......波特先生，你知道你的身体正在表现钻心咒的后遗症吗？”

TBC